是饿的发昏,便将仅有的一碗稀粥分给我一半。我念他可怜,将他待在身边,后来知他父母尸首还在乱葬岗,身上有无银两,我便将这把长刀当了,换来钱将他父母安葬。后来又教他四招武功,老夫向这就还了他半碗稀粥的恩情。所以我和他已经两清。”
“两清?身外之物两清容易,情分二字何来的两清?您老倒是分的清楚。”李道禅嗤笑道。
张淳风长叹一声:“分清如何,分不清又如何?若是他也能像老夫一般,又怎会丢了性命?”
看着张淳风平淡的样子,李道禅不愿再和他争辩,一转身说道:“我分不清,既然一刀要为你报一刀之仇,那么我便要为他报仇。”
张淳风又看着手中长刀,缓缓说道:“什么一刀不一刀,你的名字叫痴儿,果真是个痴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