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慕容亦温:“殿下说,半愣子,你这是在教小爷如何做事?”
慕容亦温无奈一笑:“李道禅啊李道禅,让我说什么好?到了现在,你竟然还在跟我做口舌之争。真是千年的王八壳最硬,万年的粪坑臭熏天啊。”
“公子,还要再劝殿下吗?”
“劝?拿什么劝?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显然是不想让你我再管。”
那手下之人听到慕容亦温这么说,点头称是。
“不过,虽然不能劝,但是也得把话说完。不能什么事都得让他李道禅全说了。”说着慕容亦温走进屋,又提起笔,只是这一次他的手听在半空中,一时不知道该写什么。
“我且问你,当你不想再跟一人说话时,你会怎么说?”
“回公子,小的直接不见此人便好。”
慕容亦温摇摇头:“殿下是不能不见得。既然如此,那就画吧。”
说着,慕容亦温在纸上画了一个乌龟蛋,而这乌龟蛋正巧从在斜坡上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