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小孩子才用神锋无影!”
“你个麻瓜别抢我的魔杖,白痴,自作自受!”
他受伤了?
我回过头,却见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阿尔珐尔德的手在结界上缓缓穿过,接着是他的胳膊和整个身体。
这不可能!
我呆呆地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嘴巴张开久久不能合上。
开启机关就叫我都要以血为祭,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白痴,想什么呢?”那只干净的大手现在鲜血淋漓,掌心是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看,我这不是进来了?你没看见西弗勒斯那个笨蛋的表情,吃惊得嘴巴可以塞进一颗圣诞彩蛋,呵呵……”
阿尔珐尔德心情大好,示威似地用力向斯内普挥手,“她就归我了,你还是回你的霍格沃茨教书带孩子去吧!”
斯内普在结界外站着,只冷冷地别过头,不用看都知道,那出口无声的两个字是“白痴”。
这确实没冤枉他,我看向阿尔珐尔德,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但他一定会后悔。
“白痴,”我笑着说,却不由得担心他手上的伤,“疼吗?”
“那你呢?”阿尔珐尔德不回答,反而笑着问我,“你手上也有一道伤疤吧,那时候忘了问,疼吗?”
“疼的,”我抬起手,“要是能重来,或许我就不会那么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