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听起来你好像并不高兴啊,闹脾气也不是这么个闹法,都四个月了,还没放下吗?”
“我没有,就是单纯有些惊讶。”
“那就赶紧过来吧,她好像没什么照顾自己的能力。听安吉尔说,她平时不是面包就是外卖,真难以想象,这几个月她要怎么过。”
“……”
“别跟我说你不会过来,更别让我抓住你口是心非,咱们做朋友这么久,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太清楚了。”
“……”
“这样,你要不要考虑过来我这里,职位随你挑。你们玩儿政治的,移花接木这一套不用我教了吧?”
“不麻烦了,我会自己过去说清楚的。”
“好吧,这是她的地址,期待你的好消息,祝你好运,朋友。”
拿到地址的时候,雷古勒斯是犹豫的。
孩子,他本能逃避,完全没有做好成为一个父亲的准备。
但雷克斯说的对,他必须过去看看,必须。
因为那个笨蛋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于是,雷古勒斯推掉下午的会议,没过多久就出现在伦敦的一家很小的公寓里,看着床上哭到睡去的女孩儿,陷入沉默。
“她不见了。”双面镜的对面是斯内普的声音。
但雷古勒斯彼时正沉醉在纸醉金迷里麻痹神经,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越来越难以压制那种感觉,暴躁到整个头都要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