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残留着余温。

撑起身,看到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余桐,身上还套上了睡衣睡裤。

“怎么还穿上了?”李禹盎问到门口扭捏站着的人。

余桐站在门边拧着衣服下摆迟迟不动,因为清晨某人还没醒,下面那根物什已经翘的老高了,死死顶在光裸的股缝里。

“过来,不碰你。”李禹盎看她那羞涩的小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大手一伸带着余桐进温暖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