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身体,不甘示弱道:“我装什么了,是你答应要跟我签合同的,那瓶酒都见底了!”
说到酒,洛绵屿吐了吐舌头,“好难喝。”
谢致远的视线在那张水润的唇上掠过,最后落在了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上,“起来。”
“不起,除非你现在让秘书拿合同来。”洛绵屿不肯让步,他知道谢致远这人就是只老狐狸,面对老狐狸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武力镇压。
想到这里,洛绵屿腿上又用力几分,纤细却极有韧性的腰肢跟着抬起,他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整个人就跟树袋熊宝宝一样挂在谢致远身上。
洛绵屿的所作所为全程无视谢致远风雨欲来的脸色,完全就是踩在对方的雷区在蹦跶。
非但如此,小兔子还不怕死地挑衅朝饲养员一笑。
两人都在气头上,完全意识不到二人的姿势有多暧昧,直到洛绵屿碰到了某个地方,少年人昳丽又张扬的脸蛋又浮现出那种呆呆的表情。
洛绵屿呆呆地问:“这是什么?”
谢致远的脸色已经差得不能再差,他从进房间起就觉得身体有些奇怪,洛绵屿来得突然,他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被对方转移了注意力。
猛兽在体内潜伏,如今在另一人的作用下,破笼而出,五成的威力在长时间的压抑之下成了十成。
谢致远暂时无心去思考究竟是什么时候喝了一杯带药的酒,亦或是谁是那个下药的人,他现在只想快点把洛绵屿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