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心地合上了眼,瞬间消失,床榻之上,之前的小少女不见了,只见孤零零红兜衣与绿亵裤,徒留给人无限遐想!
四分钟后,床榻之上,红兜衣绿亵裤之上,又莫名出现一名白皙纤细的精致少女。
奇的是少女寸缕未着,胸前依稀可见那小小的尖尖的垄起,豆子大小的嫣红,尤其可人爱;
闭合之地只有几缕细细软软的毛发;
小巧玲珑的脚丫子,是天足。
这是一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女,未长开的少女,此刻,她双眸紧闭,神情恬静。
片刻后,不远处走来一位十五六岁的秀丽丫头,手上端着一托盘,盘中只有一小碗黑漆漆的药,碗中放着一个细长的调羹。
“红玉,快些,扶姑娘起来,该吃药了。都烧三天了,再不好……”脑子烧坏了,这一句她是不敢说的。
不过,太太早在昨天就去永宁侯府哭去了。
当然,不是为了姑娘而去,只是为了在侯府多得些好处罢了。
太太能生,儿子一个又一个地生,最后还生下一对双胞胎。
也因此,对孩子们不大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