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雾皱了皱眉,撑起身子转头看过去。
两个座位之间的隔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降了下来,床也被并成了kingsize,秦知聿侧躺着一条手臂大喇喇的横在枕头上,睫毛阴影打在眼睑下方,隐约可见几分乌青。
许是察觉到阮雾起身,搭在她腰上的那条手臂无意识的用力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勒的阮雾腰疼。
阮雾看他睡的安稳着,又看了看自己腰上缠着的手臂,忍不住晃醒他。
“怎么了?”刚睡醒的嗓音带了点摩挲后的沙粒感,低沉喑哑。
她指了指两个座位之间的隔断,“是不是你弄的?”
“啊——”秦知聿撤回环在她腰上的手,不紧不慢的开口,“好像是我吧。”
“什么好像,肯定就是你!”阮雾盘着腿坐在床上忍不住用手推他,“你离我远点,有你这样的吗?”
秦知聿脾气也上来了,冷笑一声,“什么叫我这样的?不是你昨天一声不吭把我拉黑了?”
她闭口不答拉黑的事,“我说,你能不能别老趁人之危,睡觉呢你就把隔板降下去,非得往我这边蹭,这么大的头等舱住不开你了?非往我这凑。”
“我想抱我媳妇儿睡觉降个隔板还得打个报告?这挡板放这不就是让人降的吗?”
阮雾又羞又气,压低声音小声吼他:“秦知聿,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说完背过身子一副不想多和他交流的样子,留一个后脑勺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