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的眼睛,坚定回道:“雍爷既是没有笃定地命令玉伶不要再去,那便是希望玉伶去搏它一搏。”

“玉伶自知无法拿捏陈一乘,但戏耍陈一瑾不能说探囊取物,也能说十拿九稳……”

“要是雍爷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找些许女人去试探有提防之心的陈家兄弟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何不让玉伶为您了却一桩心事?”

玉伶说罢,勇气也一并耗尽,指尖在颤抖。

她并不知道陈一乘会对她如何,就算是陈一乘在请君入瓮将计就计,别无选择的她只能尽力完成她应该做的事,同时保证不会出卖江雍。

最差的情况不就是一枪毙命,或是头撞南墙,就当是去陪了夜蝶,算是遂了她的半个心愿。

江雍在此时轻吻了玉伶的额头,轻轻拥她入怀,没有任何的侵犯意味,他似是自然而然地想要用这种模糊界限的方式来抚慰她。

他的手在一遍一遍拍抚玉伶的后背,低语道:“伶伶,你会安然无虞的。”

“记得用我给你的相机,提讯室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