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腿软,干脆任由自己倒退两步,坐在了床沿,他披在她身上的军装也就此滑到手肘,半遮半掩。 有些后知后觉的赧意,玉伶故作端庄起来,把自己的辫子打散,将长发拢到身前,腿也好好叠着。 而陈一乘则坐在床边窗下的一张梨木靠背椅上,离她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