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抚摸她腰腹处被茶水浸湿的那一块,水冷了之后连带着小腹也是一片冰凉。

但他的温度瞬间隔去了衣物传来的凉意,乍时暖暖热热。

只有陈一乘会让她的情绪如此反反复复,惧怕他却也堕溺于他细致的温柔。

玉伶突觉她的身子同她的心一样软,连忙反手撑在台面上。

偏过头去,甚至都不再看他胸前的那颗快要被她盯穿的纽扣,转而凝视洗手台上那正飘散着细细烟丝的小香龛。

可那两条原本直直向上弥散的轻烟也忽然莫名地扭缠在一起,不知缘故。

玉伶按住陈一乘的手,轻声唤他:“陈叔叔……”

“别这样……很快就干了,我快些理好衣服出来陪您,可好?”

陈一乘没动。

要知道在渠县海训的那些日子,自律早起的他帮她穿几回衣裤又有什么稀奇的,反倒是她时而起不来。

没有替他整过每天要穿的海训套服,也没有像他为她仔细穿衣一样为他穿戴过一回。

他现在许是不喜玉伶有一丝一毫的、同往日相比的区别对待。

所以他得看着。

但陈一乘在这里就是让玉伶万般不自在,当着他的面捋掸裙摆或者他来帮她整理衣裙,都会让她窘迫万分。

于是她又胡诌道:“陈叔叔,我……”

“我还想小解……”

玉伶以为这样便可打发他出去了,反正今天也算是不要脸到了家到了底,也不差这一遭。

但陈一乘的手还是停留在她的小腹处,依然没动。

0133 131. 娇气

他眼前的小姑娘身着无花色无绣图的灰扑素简长裙,但衬肤白水灵,嫩生稚娇。

单纯又明丽,她时常给他这样的错觉。

可是现在向他敞开赤条双腿的她却又何其淫媚。

会红透到耳根的害羞,会小心翼翼地回应。

她说不想在白天,她说不可以现在。

那便是在向他许诺着今夜的交欢

倒灌红蜡烛,又推夜行船。

何时灌不是灌?如何要让他忍到晚上?

……只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沉默暗涌间,玉伶有种蓦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错觉。

于是没有后路也没法怎么改口的她只好咬牙再说了一遍:

“陈叔叔,我要小解……”

而陈一乘则一直默声不应,唯一的回答可能就是那置于她腹部的手时不时摩挲的那么一下。

她自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没法子说服他的玉伶压着一口底气抬眼来看陈一乘。

但却迎面陷入他那晦暗的眼底,似是都没有光了。

那里正装着局促慌措的她。

可这对视也就持续了这么一瞬。

陈一乘霎时吻上了玉伶的脖颈,她被迫仰头,抵住了镜面。

他像是什么猛兽一般早就瞄好了时机,势要一口咬断她的气管,叫她在他怀中洒出一滩因他而涌动的热血。

陈一乘扯下了玉伶穿着的短披肩,隔着衣物抓住了一边的乳房。

时而用力地捏握着,时而轻轻把玩着。

像是根本没有听进去她说的任何话。

“陈叔叔,别在外面”

玉伶怕那跑堂绕了一圈再过来嚷嚷,万一要是进来撞破什么,她的脸皮怕是要刮薄到当真连婊子都还要不如了。

但下一秒的玉伶就被陈一乘抱起,两条腿不自觉地紧紧挂缠在他的腰上。

他果然硬了。

他也是故意在让她知道他此时随时都可以插入从而肆意侵占她。

硬烫凶猛的性器已经隔着彼此的层层衣物准确抵住了湿润翕动的穴口。

甚至他还把她抱紧贴近,再一挺腰,似是就要这样把一大团物什全都顶进来。

……好硬。

让她忽然间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