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就脾气大,还不甚能讲通道理,都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

陈一瑾捂住玉伶好像还想说些什么的嘴,脸上赧红,即刻连声驳道:“我哪里不行了?如何不行了?怎么不行了?”

“我还能来整整一个晚上!”

活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