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她只是最后一条即将干枯至死的鱼。

泪也涸涸,他终于慢了下来,碎碎切切地吻上那块出血的地方,他塞给她一个什么东西,凉硬的一把,只有扳机一处是热烈人气的。

“苏瓷,咱俩今天就算清,到底是谁欠了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