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免旋即移开手:“行,你不想说就不说。”
祁修竹都想好继续逗他的话了,不料话题戛然而止。
他转身去看贺免的表情,见他一脸认真,没忍住问:“这么好说话?你今天吃错药了?”
贺免被这话一噎,低头摸了下脖子,说:“我不一直这样吗?”
祁修竹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又盯着贺免看了好几眼。
此时太阳已经落了,天还没完全暗下去,但阴沉沉的,把贺免的头发衬得比平时更亮。
贺免任由他看,扬扬眉毛问:“看好了吗?”
祁修竹不看了,坐回去把下巴缩在衣领里暗自琢磨。
这人今天太反常了。
贺免推着他回到工作室附近,又路过那条熟悉的小路。
平时祁修竹都是用脚走的,今天坐在轮椅上,才发现路面崎岖不平。
祁修竹坐得胯骨疼,皱了皱眉说:“不坐了,我下来走吧。”
贺免摁住他的肩膀:“不用,坐好。”
刚说完,他握住轮椅两边的架子,将祁修竹连人带椅抬了起来。
祁修竹的双脚旋即腾空,高出地面快五厘米。
他往后一靠,后脑抵住贺免的胸膛,只感觉那块儿硬邦邦的,全是结实的肌肉。
贺免的呼吸从上打下来,依旧是规律平稳的。
“最近又偷偷举铁了吧?”祁修竹非要从他嘴里听到自己想听的,得寸进尺道,“都说了不喜欢双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