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是不是压着我腿了,怎么感觉真的有点疼?”
祁修竹沉默一瞬,觉得又好笑又无语。他撑着身子弯下腰,头发扫过贺免的脸颊,“没压,你脑子烧糊涂了。”
贺免琢磨出味了,抬手把他的头发别到耳后:“你报复我?”
“你昨晚跟狗似的到处乱啃。”祁修竹哼笑一声,“我这压根算不上报复。”
贺免翻身露出后背,声音闷在被子里:“那我背上的指甲印算什么?”
“哦。”祁修竹摁住他腰上的印记,“算你活该。”
贺免反手握住后背上的手腕,坐起来后微微皱了下眉:“你手怎么这么烫?”
不等祁修竹回话,贺免用唇贴上他的额头,眉毛皱得更深:“你才是发烧了。”
贺免侧头观察祁修竹的表情,丝毫没觉得他们靠得太近。
祁修竹坐床上没动,只眼眸跟着贺免的视线移动:“昨天在浴室待那么久,你到底干什么了?”
他昨晚在浴室里就睡着了,连怎么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怪我。”贺免抓了把头发,把祁修竹裹进被子里,“应该是洗太久感冒了。”
他下床披了件外套,又趴地板上找到床底下的拖鞋:“去医院还是吃退烧药?”
“不去医院。”祁修竹立马回答道,“吃退烧药就行。”
“嗯。”贺免出去前叮嘱,“在这等我,别动。”
说不动就不动,祁修竹靠在床头翻起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