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孟羽任自己开一辆车,喻昭和祁修竹、贺免坐一辆车,一道开回了祁修竹的公寓。
祁修竹坐在后座,身边这个和开车那个都时不时往他身上瞟。
他摁了下额角,把发绳摘了,这才觉得头皮轻松了些:“都看我做什么?”
贺免蜷着腿,窝在门边光明正大地看过去:“别生气了,我的错。”
祁修竹的脸色好了点,嗯了一声。
这是在装可怜呢,喻昭的眼皮跳了跳。他这车宽敞得不得了,某些人非得把自己窝成那样。
喻昭收回视线,再多看一眼都觉得牙酸。
四十多分钟后,一行人来到祁修竹的公寓。
公寓的面积不大,适合两个人再养几只猫猫狗狗的户型。不过位置不错,是江景房,附带一面特别大的落地窗。
屋子里多了两个不该在的人,刚才在外面还好,这会儿不得不面对面坐下,跟坦白局似的。
祁修竹的头又开始疼了,搞不懂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起身去酒架上取了两瓶酒,家里常年只有他一个人,酒杯就两个。
最后只有他和喻昭用上了杯,贺免和孟羽任跟前各摆着个装饭的碗。
挺瓷实的大碗,一碗管饱。
几人都没什么话说,特别是贺免和孟羽任,光一个眼神就能打起来。
而这个家的主人祁修竹,显然也没有起头的意思,自己端着高脚杯慢悠悠抿着酒。
喻昭咳了一声,拽了下孟羽任:“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