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轻易做决定呢,脑子一糊果然什么荒唐事都能做得出来。
祁修竹抽了几根烟,大脑还没清醒,趴在窗台上看了一会儿风景。
前男友变炮.友这种事居然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祁修竹摁了摁额角,顿感一阵头疼。
或许喻昭说得没错,前任之间还是不要诈尸的好。
他低估了贺免那身使不完的牛劲,也低估了他对自己的吸引力。
不过好像还……挺爽的。
祁修竹顿时打住这个想法,指甲油被硬生生扣下来一小块。
清醒时勉强还能克制,可一旦沾了酒,他又开始眷恋从前那份温情。
一想起这个,祁修竹就觉得自己走入了死胡同。
他和贺免以前努力过,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再纠缠也不会有别的结果。
祁修竹抽完最后一根烟,他想通了,关上窗户,提着行李下楼。
钟延和柳璟在房间里各忙各的,贺免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吃饭,身侧还有一盒没打开的盒饭。
祁修竹忽视掉落在身上的目光,推开门就打算走。
贺免瞥见他手里的行李箱,终于皱起眉出声问:“去哪?”
祁修竹说:“出去找个酒店。”
贺免放下筷子走过来,把他上下打量一番,见他没发烧没生病,悄悄把手里的退烧药放回口袋。
祁修竹锁骨上有道很明显的齿印,嘴角那一小块疤还有些泛红。
贺免顿了顿,心虚问:“为什么?”
祁修竹一脸平静,一字一句道:“你活太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