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让他把相册打开。
“……”
“喻导……”烛之逸指着照片,瞠目结舌道,“你拍小狗尿尿干什么?”
“你管得着吗?”喻昭咳了一声,僵着脖子说,“我是爱狗人士,不行?”
“行。”祁修竹给他鼓了鼓掌,“爱狗人士,快换。”
于是喻导的头像由登山剪影,变成了一只棕黄色的小土狗。
“顺眼多了。”祁修竹点评道,“早该把你那文艺味收收了。”
喻昭笑骂他两句,说:“行行行,我倒要看看咱祁老师手机里都是什么……”
话音刚落,他和烛之逸瞥见了祁修竹的相册,原本还在巴巴的嘴立马闭上了。
祁修竹的相册里大多都是些风景照,乍一眼看过去白茫茫的一片。
但正因如此,最下面那两张光线昏暗的自拍格外显眼。
祁修竹看见后显然也是一愣,支着手就要按锁屏键,喻昭眼疾手快地拦下。
“喂喂喂,干什么。”喻昭幸灾乐祸道,“说好的愿赌服输啊,不准耍赖。”
一个是导演,一个是前辈,烛之逸不好吱声,睁大眼睛在一边看戏。
这两张照片都没露脸,但脸不是重点……
“这是贺免吧?”喻昭瞅着照片里的无脸肌肉男,摸了摸下巴说,“这小子身材不错啊,帮我问问是怎么练的。”
昨晚睡前,贺免发来两张照片,祁修竹顺手存了,刚才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