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吗?

沈玉竹兀自思索着,身边过来一道身影。

拓跋苍木搂着他的腰身将他带到榻上,沈玉竹整个人都陷在那柔软的锦缎中。

拓跋苍木将人推倒后就一言不发地将头埋在他的颈窝。

呼吸痒痒地喷洒在沈玉竹的颈侧,让他忍不住地想躲。

沈玉竹好久没见到他这副黏人的样子,怔愣后抬手摸摸他的脑袋,“怎么了?”

“北狄好像什么也没有。”拓跋苍木哑声道。

“西戎的繁华比起京城也是逊色的,殿下从前用得也是上品,可北狄却给不了殿下这些。”

北狄比不上西戎,更比不上京城。

原来是因为这个。

沈玉竹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以示安抚,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怎么?现在嫌我麻烦难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