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真当自己掩饰地很好。

“你若是不搂着我,我可能还不会知道,”沈玉竹避开拓跋苍木搭在腰上的手,“热。”

听他说热,拓跋苍木就只好板正地平躺着。

“从南蛮回来之后,你的头还疼过吗?”沈玉竹困意上涌,想到白日蛊虫的奇怪感应,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拓跋苍木这会儿正煎熬着睡不着,殿下只管起火不管灭火,都快把他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