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叶瑰的语气很平淡,但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我不希望一个优秀的演员这样一步一步把自己的天赋磨光。我邀请你,是想要邀请你和我一起,重新回到我们各自的巅峰,甚至比那更高一步。”

钟缺很久没有说话,半晌他才开口,“叶导,你真是一点也没变呢。”

还是那么野心勃勃,所有的欲望都不忌讳地说出来。她是不受任何桎梏的花瓷瓶,不愿停在岸上供人如痴如醉半辈子,把自己打碎重塑,成了有刀刃般锋芒的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