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观察来观察去,沈鸿依然只是嗓子哑,没见其他症状,不影响他念书教课,也不会因为多说了一会话就说自己嗓子疼,甚至哑得也不难听。
林飘经过院子,听见他微哑的嗓音有着一点磁性,混杂这少年嗓音的清澈,缓缓念着: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学生嘈杂的声音跟在他后面响起。
林飘顿时脑袋一激灵,这不会是进入青春期变声期了吧。
林飘赶紧跑进二婶子院子里,和她探讨起了这个问题。
“婶子,你家二柱嗓子哑不哑?什么时候哑的?”
“我二柱咋了?嗓子哑了?我就叫他不要再去河边摸鱼!这受寒了吧!看我不打他!”
林飘赶忙拉住他:“不是,是那种哑,就是那种,长大的那种。”
秋叔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他家大壮才刚十岁出头,他还半点不知道这些。
二婶子倒是仔细的想了想,想到自己的大儿子:“是有这一回事,变得快着呢,不过不止我大儿子,我二柱也这样,声音一下变得粗得很,不像小时候,叫娘亲都是脆生生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原来二柱现在这个声音是已经进入变声器了,青春期来得早,难怪比沈鸿高这么多。
“我觉得沈鸿也是这个,就是……他长大了,他最近嗓子哑应该也是这个事。”
二婶子一下睁大了眼睛:“可他声音不粗啊,听着还好好的,我二柱还好一点,你不知道我大儿子,真的像个鸭子一样难听。”
“先不说出去,沈鸿脸皮薄要怪我到处说了,咱们再看看。”林飘靠在桌上两手支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