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姑娘缠头,是喜事啊,何况这人出手又阔绰。怎么嬷嬷这么生气。”

姑娘摇摇头:“谁知道那么斯文的一个人,姑娘送进去一会就开始喊救命,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我们和嬷嬷起初以为是第一次害疼,就在门外说公子温柔些,谁知道那三个姑娘叫了足有一炷香时间,现在没怎么喊了,想是喊晕了,可知这个客人有多凶残。”

胡三郎没说话,他知道娼门里其实会遇到一些变态的客人,想法设法地折磨人,不把娼妓当人看,别人哭喊地越厉害,他越是爽的不行。

那姑娘叹气道:“这种客人我们有时会遇到,忍忍也就罢了,可怜那三个妹妹,还是未经人事的,若是被玩坏了,只怕嬷嬷也不会再养,席子一卷,扔出去了。”

胡三郎有些咬牙切齿:“早知道是这种人,就不该接了他的生意。”

“谁能想到啊,那么仪表出众的人物,还是江南首富周家的公子,怎么有这么变态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