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和胸前,到他脸面处却顿住,粗暴抓起他下颚,随即淫邪低喘,互相调笑着嫌弃,又表示随意凑合用一下。
延默被压在树干上,衣服松散,肩背白皙引得身后人啃咬,裙摆撕裂暴露臀肌大腿,曲线干净,似水珠流淌顺滑。
挣扎得微弱无力,后穴一阵干涩刺痛,男人生硬手指插入,粗壮骨节卡在急剧的收缩拒绝中,狠戾暴躁的后退少许再猛烈贯穿。
连惨叫都已发不出,延默被拽住头发,后仰起头颅,眼眶周围湿透发热,被迫上扬的视线里,穿透树叶的落日余晖如血鲜红刺目。
视野逐渐适应强光,延默看见树冠枝叶密布处,早先不知所踪的丁烽正轻巧踩在两根树枝间,像只与林间气息融为一体的鸟。
除了那双狼一样的眼睛,居高临下看着发生的事,几分兴致盎然,恶意的笑。
(11)归位
(11)归位
漠北兵低淫漫笑着掐住延默后腰,肉热筋跳的硕硬抵到窄小穴口,埋头蓄力待发之际,头顶一片枝叶哗响。
刚抬头就迎面一锄头铁器,下冲如马蹄践踏,头骨凹碎红白粘液淅沥覆过脸面。
左右牵制延默的两个还没回神,就被直取咽喉连接捏碎,三人还站立着,摇晃几下肢体抽搐着倒地。
夕阳残红刺目,剩下两个职低杂兵脚下冰冻,鬼影闪绰的男人,狼一般低颌歪头看过来。其中一个僵硬转身逃跑,被踢在后腿埋跌在地,脊骨在男人脚下断声咔嚓,听在另一人耳朵里,钻心透肺。
一切不过眨眼间,延默的反抗突失桎梏,力道让他扭身跪坐,恰看全了血腥屠戮。
丁烽逼近最后那人,伸手动作轻缓,几乎有安抚意味的落在惊恐颤抖的脖颈间。
“来人多少?五行……十行?”
那人呼吸渐难,发不出声,拼命摇头或迟疑点头,惶惶只求不切实际的一丝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