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才会为保另外九根变得乖顺听话?”
丁烽喉结动了下,慢慢转正脸孔,目光透过自己腿间,落在两人兵戎相见处。
延默被那不曾示弱的视线扫过,心底激昂的胜负欲,狠命钳制住丁烽髋骨让他无可逼退,铁骑踩踏般残忍直捅进去,那处瞬间紧簇得排斥,积压推拒只让快感如四面八方的潮水,淹没了施暴者的头顶。
“本来只想,随意处置你一番”,延默被包夹得畅快叹息,摆动腰身后撤再更深顶入,猛烈挺动着抽插,“想不到,想不到你滋味销魂蚀骨。”
他看着丁烽冷汗淋漓,目光却没有闪躲,盯在被他不断进出侵犯的地方,淡漠厌恶之下,仍隐约浮动诡异莫测的晦暗讥讽。
那是延默最想亲手撕个粉碎的东西。
将丁烽修长紧实的身体拖到榻边,扼住脚踝向两边拉开,站立更容易发力凶狠,肉刃次次劈入到尽头碾转,初次承受的地方很快红渍溅染,颤抖从内里蔓延腿筋上,止不住抽搐。
脑后酥麻,腹下激流喷薄,延默泄出时只觉如坠云雾环绕,确实有欲仙欲死之感,皮肉肌理间都跳动着畅快爽意。
低头看丁烽面无表情的麻木无觉,真像五年前他追猎三日那匹通体雪白的头狼,遍体鳞伤掉落陷阱,困兽犹斗的不肯低头,却又毫无希冀的苟延残喘。
延默放手,到桌边抄起酒壶灌上几口解渴,悠然轻叹:“我非叫你到死都记得,第一个干你的是谁。”
“我记得住”,床上腿间狼藉不堪的丁烽,定了喘息平声缓直,“长圆木器,长约四寸,两指并宽,弄了我一炷香时间,确实痛楚难耐,不过之后的,就都不值一提。”
延默一时没反应,缓了片刻才想明白其中意思,对方已不屑嗤笑:
“没人预先给你拓好了道儿,凭你自己是不是哪儿都去不成?”
(4)压制
盥洗房里,硕大水缸面上,一抹月色平静投影,脚步响动漾起波纹。
门推开,裸身男子被粗暴推进来,虚乏脚步踉跄,手剪在背后无法稳住身型,前胸撞在水缸厚冷的瓦壁上。
男性精血气味浓郁,内侍皱眉一脸厌恶:“舀桶水,自己弄干净,看你这样子,里面是被灌满了吧?”
男人缓慢站直身体,肩膀抽紧,整条手臂都轻微颤动。
内侍不耐烦道:“听到没有?别逼我再拿东西捅你。”
男人背身不动,扭转脖颈回头,淡白月色下,那双尾梢上挑状似弯刀的狼眼,凉笑渗人:“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