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烽不再言语,耸动肩膀转过身去的动作凶狠,延默毫不在意,背对下身形贴合,反而能拥得更紧密无隙,轻轻打个哈欠,额头抵在丁烽后颈椎骨上,不多时就惬意入梦,沉沉睡去。
鼻息匀长打在脖颈间,丁烽目光幽深,倦怠的身体紧绷,握上手臂颤栗,指甲抠出深痕血迹,却也无法阻止,宣泄不久的欲望再度勃发,阵阵鞭笞的折磨煎熬。
启明星初现,丁烽立刻起身,拾起地上衣服,边胡乱穿着边疾步离开。
延默微微眯眼看他背影片刻,便慵懒再度酣睡,到了晌午起身,叫冯宽进来伺候梳洗,随意问道:
“丁烽的事,是你散播到营中?”
冯宽垂并的手不由握紧,低头道:“是。”
“谁叫你自作主张?”
“小人只是觉得,他该呆在主子希望他呆的位置”,冯宽抿抿嘴唇,“那个位置,都是羡煞旁人的。”
延默嗤笑一声,从案上钱囊里捻出两个金豆,弹指抛给冯宽。
眼疾手快的少年本已稳稳接住,须臾间又故作脱手,跪伏在地上,左爬右摆摸索滚落的金豆子。
(16)和谈
(16)和谈
“他们要战就战,要和就和?当我祁国地界是什么?”延默手里绞紧身下人反剪手臂上的内衫,抬腿踩上凳几,更凶狠纵力的挺腰插拓,“是你这副供人随意进出的身子?”
丁烽被他扣住后颈压在圆木桌上,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延默本就愤恨与漠北议和,接到他以皇子身份前往的军令就是火上烹油,丁烽偏要再泼一杯冷水,说上一句:你驻边境最大用处,本就在此。
看来是宽纵太久,让他忘了一个降奴的最大用处。
顶在深孑处磨转,紧裹甬道里缩动剧颤,连带整副躯体的痉挛,而最让延默畅快到极致的,是丁烽四顾无援的困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