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有疯狂之势,令人望而却步。
他轻启唇,如清风玉石般的嗓音传来,只让人觉得如沐春风,最适合的便是吟诗诵文,谈论风雅,任谁也料想不到刚才这张嘴中吐出了多么恶毒的话。
“你同我细细说说,阿琉是如何同他认识的。”
他轻轻抬手将肩后的长发梳理到胸前,微微扶正了歪斜的木簪,又是一派清贵高洁。
“每一次见面,阿琉说了什么,看了哪里,做了什么,都一字不漏地说来。”
半个月后,琉金拿着药去找水玉发现找不到人,听院中其他小奴说是攀上了一个来府中做客的举人被带走了。
随歌在旁反常地一言不发。
她想到水玉被刀刮烂的脸,在炎炎夏日发脓发臭的伤口,被打断的手,割掉的舌头,整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皮肉,丝毫想象不到前几日还是娇俏烂漫的模样。
接下来的半年,她噩梦不止。在梦里,水玉似乎看到了她,流着眼泪祈求她救他,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她抬了抬脚,终究还是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