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走了。 独坐在屋内的婉娘隐约听见唱曲声,心情不由得浮动。 她何尝不想听戏呢。 只是身处于众多宾客中,就算戴了帕子,遮不住的麻斑肯定也会遭受指指点点。 歧视的目光忍耐多年,不习惯也习惯了,她只是不愿让石沧樵被说闲话。 可若是找个无人角落偷偷听戏呢? 反正,那些宾客并不晓得她是谁啊。 要是有人问起,说是某位宾客的家眷就行了。 打定主意,婉娘拿了帕子戴上,出了小院子,小心翼翼的走向搭了戏台的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