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这样的疤。」 石沧樵轻哼了声。 这无盐丑妾平日胆小得像兔子,唯唯诺诺的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真给她说话机会,倒是挺会讲的。 「贱妾听说,有药膏可以除疤,爷要不买来用用?」 「这疤我不会除。」 他会留在身上,一直一直记着,石家那些人曾对他做过的事。 「为何?」 「甭问。」 「是。」 「妳今晚真多话。」 「贱妾不再说了。」婉娘乖乖闭紧了嘴。 「妳的确是不能说了。」 夜已经深了,他想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