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的表情:“我怎么是外人呢,我是心心的妈妈,既然伯父喜欢心心,难道不想见我吗?”
齐振楠别开脸,不看姜芯柔,以免自己心软,还是那句话:“你回去吧!”
“我不……振楠,你在生我的气是不是,昨晚是我不好,不该骗你,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来得路上,姜芯柔已经想好了说辞,此时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撒谎:“心心去德国需要一大笔钱,所以我准备把别墅卖掉,昨晚在那边整理些东西,我不想告诉你是担心你阻止我卖别墅,我……我不想增加你的负担,心心的病我会尽全力医治,花再多钱也没关系。”
咋一听似乎有些说服力,但齐振楠已经不再如过去般信任姜芯柔,对她说的话只信五成,另外五成抱怀疑态度。
“是吗?”
“真的,不信你看,我去房地产中介登记了,他们还和我签了合同。”姜芯柔说着从提包里取出一份房地产中介的代理出售合同,急急的往齐振楠的眼前送。
齐振楠扫了一眼合同签署的日期,确实是昨天。
他的态度有所缓和,但仍未完全信任姜芯柔:“知道了,你回去吧,我有时间给你打电话。”
“好吧,祝伯父早日康复。”姜芯柔将果篮塞到齐振楠的手中,颓然的离开。
齐振楠望着姜芯柔的背影心中惆怅万千。
五年的执念似乎在与她重聚后越来越淡,爱情也不再如过去般浓墨重彩,演化成一副淡淡的水墨画。
回到病房,心心正在给齐中翰擦脸,在场的其他人皆惊异于心心的乖巧懂事会照顾人,只有齐振楠知道,心心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苦难和贫瘠让她过早成熟,在别的孩子无忧无虑疯玩的时候她已经有了吃不饱肚子的忧愁。
每每想到这些,齐振楠就鼻子发酸,只想加倍的疼爱心心,将过去欠她的一起补回来。
杨海路擦干眼泪,将齐振楠叫出病房,在走廊里问他:“心心怎么不说话,不管我们说什么,她都像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