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喝多了,想起以前她对他的掏心掏肺了,想要在她这里割点真心去。 但她现在没了,一片真心,早已过期。 一阵风过来,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李宓实在像是一根又冷又硬的骨头,浑身散发着对应嵘爱答不理的味道。 应嵘想啃,但又无处下嘴,他不由地想起以前软绵绵的李宓来。 那时她爱笑,性子软,嘴甜人缘好,应嵘去哪她都跟着。 天天嵘哥哥地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