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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惊宸更是轻声嗤笑:“你未免也放心地太早了,你就不怀疑自己为什么突然换了病房吗?”
樊松被他这态度弄得烦躁不已,没好气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那天晚上你睡得很死,睡到你父亲偷偷进来,差点把阮骄从窗户那里扔出去都不知道。”
“……”樊松怔了下后才反应过来,尖叫出声,“你说什么?!”
“当时,阮骄不知为何浑身无力,要不是我来得及时,她早就变成楼下一滩肉泥。你父亲是真的想让她死啊,先前是开车撞她,现在又想弄个跳楼自尽的假象,樊松,不如你跟我说说,你父亲为何这么恨阮骄?”傅惊宸问。
樊松骤然激动起来:“她人呢?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要见她!”
“我说了,她活着。”傅惊宸淡淡地道,“有我在,不会让她发生任何事,而你的存在,好像会让她送命。”
樊松脸色煞白。
“樊松,你父亲已经被抓了,现在就蹲在警局,但他否认所做过的一切,除了他要把阮骄丢下楼这件事,因为被我和警方的人抓了现行他无法狡辩。他干了一辈子的律师,巧舌如簧,杀人未遂想来要不了他的命,你会不会因此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