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打算回去睡觉。
就在这时,阮骄走过来,拿起他刚刚放下的酒瓶。
傅惊宸皱眉,想说什么又觉得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已经彻底无话可说,便抬脚就走,但当他眼角的余光瞥见阮骄竟然拿着酒瓶往嘴里倒时,暗骂了声,站定,劈手夺过酒瓶。
“你发什么疯?要疯回你自己家疯去!”
阮骄被他这一下弄得呛到咳嗽,咳得脸通红,眼泪也没停下,白色T恤更是沾染了大片的红酒渍。
傅惊宸脑子里想着让她咳死算了,可他的手比他脑子快,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正在轻拍她的后背。
傅惊宸倏地缩回手,攥到身后就往卧室走。
而他背后的阮骄,却追了过来,像个猴似的噌的一下跳到他后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逼得他不得不伸手虚扶着她的两条腿,免得她掉下去或者勒死他。
“下去!”他没好气的命令。
阮骄却哭着道:“傅惊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说我到底该怎么补偿你,我把两只手都赔给你,行吗?”
傅惊宸一僵,咬牙道:“你喝醉了!”
“我没醉。”阮骄不承认,虽然她现在确实脑袋里很乱,“几口酒而已,醉不倒我!”
傅惊宸拧眉,她其实已经很久没喝酒了,自己回来之前,她也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或许饭都没吃。
空腹喝酒醉得快,也许她已经醉不自知。
“够了,下来!”他沉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