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一群男人中间就站了阮骄一个女的。
护理科本来就女生多,看着他们离开,许多人都羡慕嫉妒。
“这女的到底什么来头,这还有一两个月就寒假了跑来上课……”
“不知道,看她怎么跟樊学长很熟啊。”
“岂止是樊学长,其他男生她也熟啊!”
“没听见嘛,人家是被他们打球的时候弄伤了,他们是来赔罪的,什么认识不认识的。”
“呵呵,肯定是跑去看男生打球了呗。”
女生们都在讨论阮骄和这几个男生的关系,出去觅食的一行人对此一无所知。
几个人找了个火锅店,特地点了鸳鸯锅,阮骄一个人吃清汤锅。
看着其他人吃香辣锅吃得那么过瘾,阮骄哀怨:吃清汤锅那还叫吃火锅?
偷偷伸筷子去香辣锅里,被横空出现的筷子挡住。
樊松看着她笑:“学妹,你有伤,不适宜吃辛辣物。”
“是啊,咱们都是学医的,学妹你就听我们的吧。”
阮骄嘴角抽了抽,怀疑这群人是打着跟她赔礼道歉的旗号来大吃樊松一顿的,不然怎么就挑她不适合吃的火锅吃呢?
大家吃的热闹,也聊的热闹,还有人表示愿意帮阮骄补习。
不等阮骄说话,樊松就帮她拒绝了。
“你们几个自己课业不重啊?马上都要去实习了,还帮学妹补习?人家是学护理的,不是学医的!”
“医护一家人嘛。”有个男生嬉笑,还直勾勾瞅阮骄,“不然我来教学妹好了。”
阮骄什么人没见过?这男生的心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她眼观鼻鼻观心,就当听不懂。
樊松看着那男生笑:“就不麻烦你了,她住我隔壁,我帮她就好。”
众人哗然。
“樊学长这是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樊学长你速度好快……”
阮骄继续眼观鼻鼻观心。
这些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孩子,人生中最大的挫折估计就是考试没考好,脑子里除了学习,大概就只剩下谈恋爱了。
她不应声,大家就都冲樊松挤眉弄眼,樊松急忙扯开话题,聊起别的。
阮骄本来专心吃饭呢,却在这时听到“傅惊宸”这个名字。
她睫毛动了动,悄悄竖起耳朵。
“听说傅惊宸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要是能请他来讲课就好了。”
“听教授说,他治好了一个瘫了很多年的人,那人家里这些年国内外找了很多专家,都没辙,他给治好的!”
“樊学长,你要是能跟着他学习就好了……”
几个男生叽里呱啦说着传说中惊艳绝伦的傅惊宸,樊松却难得地安静。
阮骄有些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虽然不喜欢傅家人,但傅惊宸的医术没得说,想来每个学医的人都会羡慕他。
“学长,你跟那位傅医生比,谁更厉害?”阮骄随口一问。
樊松脸色有些难看。
几个学生笑起来:“学妹,樊学长虽然在我们这里是翘楚,但跟傅惊宸还是没法比,人家是真正的天才。”
樊松也僵着脸道:“是啊,人家已经治病救人了,我还在学习呢。”
顿了顿,又道:“不过,我是觉得,学习好医术好不代表人品好,咱们又不认识他,谁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其他人嘻嘻哈哈的应和,阮骄却微微挑眉。
这个樊松学长眼里的厌恶是冲傅惊宸?
吃完饭大家就散了,阮骄和樊松一起往家走,路上,阮骄忍不住问:“你认识那个傅惊宸?”
樊松:“不认识。”
“不认识,你怎么说他人品不好?”阮骄好奇地问。
樊松脚步顿了下,继而无所谓地笑道:“我就随口一说。不过,听说他家有权有势的,人也非常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