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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道:“就算她真的去了,就算她真的不是凶手,又有谁在意。若要怪,就怪她撑不到柳师伯查明事情将她放出来的那日。她只是个无名无姓的散修,冤枉了她又如何,难不成还会有人替她鸣冤?又有谁敢?长宁你且记住,活在这世上要么自己够强,没人敢动,要么就像咱们一样,找个像青云宫这样的靠山,否则就算枉死,也无处喊冤。”

“师兄...你...你怎能这么说?”

“别天真了,咱们修道不就是为了长生?为了让人看得起吗?难不成你还真的想当圣人?你也别装什么无知了,葬剑炉里关过多少不该关的人,咱们应当比别人更清楚。”

“....”

“长宁,以后少说多做,只要是师父师伯长老的命令,且听就是了,若你想出人头地就永远别去想错对,这个世上没有错对,永远只有强弱二字,做不到强者,那就依附强者。”

明明隔着那厚重的石门,可门外的窃窃私语却还是飘进了江寻道的耳中,她蜷缩在角落里,比起前一天的处置坦然,此时抱着脑袋双目茫然的她显然已经心智动摇了。

“听到了吗?就连他们,都比你有觉悟。”那带着轻笑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着。

江寻道闭上眼,那缕真魂的蛊惑无孔不入,她都已经听的麻木了。

“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他们不在乎你是不是被冤枉的,他们只在乎他们的师伯,那个象帝峰的老头,有没有解气。还有你的穆师姐,听听,为了你她在象帝峰站了两日,你猜猜有多少人再看这位曾经的天之骄子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