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娶个老婆,生儿育女,我和你妈,就彻底放心了。”
骆怀铮“嗯”了一声。
父亲又有些犹豫,有些渴盼地望着他:“如果你身上的帽子摘了,清华的保送……还算数吗?”
骆怀铮愣住了。
母亲立刻拿手肘捅了父亲一下,可父亲已经醉了,生气地说:“你撞我干什么?清华本来给了他录取资格的,现在证明是我儿子被冤枉了,事情搞清楚了,清华难道不认账了吗?现在几十岁考大学的人都有,他才25,又那么聪明,怎么不能再去上清华了?”
骆怀铮:“我没想过……”
母亲把醉酒的父亲扶去沙发坐着了,给他倒茶醒酒。
骆怀铮一人坐在饭桌旁,盯着杯中剩下的半杯酒液,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对于未来要走的路,能走的路,他第一次心生茫然。最后,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抬头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原来今天是个格外晴朗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