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闷哼声。
谢卿琬一下子松开了些,抬眸见到皇兄的唇又失了些血色,眉宇间有轻微的折痕,似在忍着发出痛声,她的脸色亦白了白:“皇兄,是我弄疼你了吗?”
她彻底放开了他,目光在他的周身打转,四下看着:“我还不知道你是哪里受了伤呢?”
谢玦此时已调整好自己的神色,垂睫敛眸,淡然道:“腰侧受了些箭伤,不过是虚虚擦过而已,无需大惊小怪。”
谢卿琬瞬间懊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是我方才不小心,按痛了你的伤口。”
“无妨。”谢玦轻扯了扯唇角,“你也不知道。”
他担心她继续追问这件事,甚至要当场看了伤口才放心,故作不经意地提起旁的事,绕开了这个话题。
“琬琬,先不说这些,谈些轻松之事,你还记得我最初回京,是要做什么吧?”
谢卿琬一怔:“我记得,是皇兄及冠之礼,本我还应给皇兄备礼,但今年在行宫,事出意料之外,便没赶上。”
谢玦淡笑着抚了抚她的额头:“无事,待到生辰之时,也来得及。”
他凝着她,慢慢道:“此次冠礼,我自有了新取之字,琬琬,你可知为何?”
自古以来,男子取字,大多为了成年之后方便平后辈相称,同时,取得的字亦含有长辈或得字之人对自身的期望,加之呼应本名,彰德显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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