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围在中间,正弯身急救,颍王妃坐在一旁的绣凳上,强忍着悲伤,却也还是在淌着止不住的泪儿。
谢卿琬心里堵堵的,侧头往旁边看去,见向来活泼的谢槿羲,此时也是一副眼眶红红的样子,见她也来了,谢槿羲胡乱抹了一把眼睛:“唉,方才太医来看了,说广宁姐姐的孩子,已是没了胎心,久留在腹中恐对大人有险,就开了一味下淤血落胎的方子。”
“我看广宁姐姐虽难受,但在我们的劝慰之下,也算是勉强稳住了心情,服下了药。听王婶的话说,此次过后,广宁姐姐应当是对那个狗东西死了心,这次孩子没了,也正巧无牵无挂,回去便和离。”
“她还说,他们颍王府如今是没了先前的那般滔天权势,但至少一辈子富贵无忧没问题,也不屑去攀附威远将军府,以及那被世人谈了多久的未来可期的狗东西。”
谢槿羲一口一个狗东西,显然是对广宁郡主的夫婿气到了极致,谢卿琬也想这样骂骂,只可惜,她一向性子没城阳那般活泛,如今周围又有人,到底没骂出来,只是干巴巴却又颇有力道地表示:“你说得对!”
“结果没有想到,她甫一喝下药,就开始小腹剧痛,出起了血来,起初我们只以为这是药效反应,后来见她意识消沉,身下褥子浸得全是血色,才——”
<a href="" title="小小椰" target="_bnk">小小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