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薛盼低下头,搓着手,“我……我们知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

“骗鬼呢?”乔若睨着他,“你妈半辈子没个人样儿,教出了你这么个玩意儿,然后你现在跟我说,只用了三四天的时间,你们就知道人字儿怎么写、又该怎么做?”

薛盼在心里哀嚎着,心知这事情短期内没得谈。

廖春华却不服气,“我毕竟没害到你不是么?把我逼疯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也是女的,那种事要是落到你身上,稍稍一想就知道吧?就算那样我也认了,你还想怎么着……”

语声未落,室内响起一记重重的耳光声响。

廖春华捂着面颊,惊愕地又敢怒不敢言地盯着乔若。

乔若则还是闲散地坐在沙发上,拿起报纸,仿佛刚刚无事发生。

“乔若!”刚明白过来的薛盼霍然起身,“你有事说事,怎么又动手!”

“早该抽她了。”乔若漫不经心的,“我不但想抽她,还想照你们的路数给她安排一回呢。再怎么着,我总比你们聪明一些,绝对不会被人将计就计。”

“你他妈给我闭嘴!”薛盼额角青筋跳起来,跨步上前。

“大盼!”廖春华慌忙伸手拉住儿子,与此同时,她的好儿子已经“嘶”地一声,跌坐到沙发上,揉着小腿迎面骨。

相形发生的是,茶几上的烟灰缸碎在地上。

可这还不算完。

乔若到了薛盼面前,甩手狠力挥出两巴掌,“跟谁他妈他妈的?俩根本不该出来现世的脏玩意儿,再没事过来恶心我,把你们俩照片登小报上去。”

母子两个现在一听到照片两个字就胆寒,再难堪、愤懑,也只有忍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