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的、灿烂的笑。

可是没有人看见他颤抖的指尖。

直哉在葬礼上大闹一场, 将所有人都骂了一通,有许多人被他骂哭——或许并不是因为这个在哭。

葬礼结束以后, 小小的悠仁抱住了五条悟, 悠仁穿着一身黑色的和服——是你母亲给惠准备的,所以不太合身。

“爸爸, 如果爸爸难过的话, 妈妈也会难过的, 所以我们要开心。”

五条悟曲起手指, 弹了一下悠仁的额头:“臭小鬼也敢来教训老子?”

他若无其事地继续生活, 像你期待的那样笑, 只是在夜间,他会独自一人站在你宿舍的阳台上,没有戴墨镜,看着空荡荡的天空。

那里曾经有过天底下最绚烂的烟火。

他时常露出困惑、惊慌的表情,然后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你凑近看,上面记载着关于禅院椿的一切。

后来,他找到了这个咒具。

每一天晚上,他都会这个咒具一段时间,出来以后,脸上满是笑意。

再过一会,他就会瘫倒在沙发上,像是小猫一样蜷缩起来,把脸埋进枕头里。

夏油杰问他:“椿提到的那个远亲,乙骨忧太,现在已经接过来了,是等明年和惠一起上学,还是跟你们一样请家教?既然悠仁是你来照顾,那他的幼儿园安排好了吗?”

五条悟往咖啡里面丢糖,丢了十几块进去,喝完以后还是皱起眉:“杰,好苦。”

“……”

夏油杰从冰箱里给他拿汽水:“多少像样点?那孩子喊悟爸爸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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