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尿吗,小骚狗又想撒尿了?”蒋青松头上的汗滴到俞柳的脸上,烫的他一哆嗦。
“想……我想!嗯啊啊啊!骚母狗的尿逼……好想尿啊啊!大鸡巴好烫……骚逼好爱大鸡巴嗯啊啊!逼口好满……好爽……老公以后多用……嗯啊!大卵蛋干骚逼……啊!骚逼好想嗯啊啊!老公的大卵蛋啊!”
“好!老公以后天天把屌塞在宝贝逼里,卵蛋和鸡巴毛也全塞进去……天天用整根鸡巴操宝贝的小逼,阴毛插尿逼,插得骚宝宝的松逼天天合不拢嘴!”
蒋青松挺着上弯的鸡巴头,在子宫里顶着宫壁,对着膀胱便是一通毫不留情的狠顶,每一下都挤得膀胱变形,盛满尿水的器官被日得似乎隔着肚皮都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俞柳被蒋青松描述的画面刺激得全身发烫,骚得恨不能把身子化成一汪春水融进男人火热的胸膛里。他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来的劲儿,撅着屁股甩着奶子,啪啪啪地自己也开始下坐着往鸡巴上撞。
一个上挺,一个下压,大鸡巴头几乎把膀胱这个水袋子给戳爆。大驴屌力道猛的,从子宫里直顶着膀胱,把小孩已经被干成粉色的薄肚皮一下下干得高高的,奸得膀胱不得不往外挤水。
“膀胱胀死了啊啊啊!大鸡巴好猛!好会干!骚逼要被大鸡巴老公日死了啊啊啊!奸得母狗逼……嗯啊!要爽飞了!啊!骚子宫受不了了!鸡巴套子又奸大了啊!……尿逼好酸!啊啊好酸!要尿出来了!啊啊……鸡巴毛堵不住骚尿逼了啊啊!尿了!”
俞柳爽到差点晕过去,极度的高潮让他头昏耳鸣,在嗡嗡的回声中,漆黑一片的眼前仿佛瞬间炸开无数烟花。
他的尿逼痉挛半晌后,终于从含着鸡巴毛的穴孔里“哗”地喷出了一大股尿水!
可能因为憋久了,膀胱又被鸡巴顶弄得太狠,他尿得又多又急,把插在尿逼里的鸡巴毛都从里面冲了出来。
他的逼里也在经历着一场绝顶的高潮:子宫里淫水狂泄,喷得马眼大张,子宫和逼肉绞缠着,逼口嫩肉迅速蠕动按揉睾丸,互相协作着吸出一大股滚烫雄精!
浓精比逼水温度更高,带着极强的冲击力射向宫壁,将骚浪的逼袋子射得又搅紧着来了一次潮喷。
原本已经被干到松垮的逼洞因着连续的高潮,再次激动地收紧,蒋青松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
他试着把鸡巴往外拔了拔,俞柳皱着眉毛呻吟起来。
果不其然,龟头抽离时感觉到了极强的阻滞感,冠状沟又勾刮上了逼肉往外扯。
蒋青松抱着半昏过去不断打着颤的小玫瑰,很冷静地想:方法肯定是对的,没达到预期结果应该是强度不够。
要不再来一次吧。
扒阴户检查,屄被干得漏风,蕾丝内裤擦完屌后塞逼堵精水
蒋青松最后还是没有“再来一次”。
俞柳精力和体力都耗损得不少,趴在他身上,看着累得快不行了,一副奄奄一息的小模样。超出承受阈值的性刺激使他短暂地失去意识,慢慢恢复过来后嗓子还一时说不出话,他就用那种“你敢继续试试”的眼神看着蒋青松,自我感觉十分凶悍有威慑力。
蒋青松大概也被他震慑到了,边笑着说“不来了不来了,宝宝放心”,边揉着他的脸亲他,还在他脸上用力嘬了好几个红印。
蒋青松舔吻着他的脖子,男人滚烫的呼吸和温柔湿润的碰触,让俞柳舒服得扬起脖颈,全身逐渐陷入一种极度放松的境界中。
被箍在子宫口的阴茎,在穴腔内极缓、极耐心地小幅度抽送,龟头研磨着抽搐的宫口,一点点地将硕大的头部陷进宫颈。只要稍一察觉逼道搅动着收紧,他便停下来,继续来回轻磨,直把紧缩的逼道挤轧摩擦成一腔百依百顺的湿软淫肉,鸡巴头上的硬棱沟刮过骚逼管的时候,逼管也不再紧绷着硬是往上勾缠。
它还是围着那根差点把它给捅穿日烂的肉棍子吸裹,但已经变得软绵绵、滑腻腻,含着满满一腔温水,配合又不舍地让鸡巴离开。
龟头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