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噎住,说不出话来。
她当然不想怀上裴长意的孩子,更不愿意当他的妾室。
此生,她只愿嫁与那人为妻。
可这话她不能对红玉说。
徐望月嘴里苦涩,“放心吧红玉,我心中有数。”
“只是这些话,日后不要再说了。我宁可嫁到寒门为正妻,也不会嫁入侯府为妾的。”
红玉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见徐望月神色坚定,叹了口气,终究是没说,转身便出去了。
徐望月一个人留在房里,靠在窗边,瞧着红玉将那碗药倒下树下,她原是想再练练字,如今却是乏了。
她半倚在床边,拿着今日那本诗集,反复琢磨着今日裴长意教她的东西,越想便越通透。
隔壁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响声,似乎还夹杂着紫玉的骂声。
徐望月并非好管闲事之人,起身时便有些犹豫。
可转念一想,裴钰说裴长意今晚会去典狱司,那必不会过来了。
徐望月安心,披上斗篷,便往隔壁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