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的。”

“怎么是无妨?”徐望月双眸含着泪,表情十分严肃,是陆遮从未见过的严肃。

她眉眼深深,更透出两分冷厉。

她想不明白,裴长意他为何不救陆遮哥哥?难道是生气了?

不,这不是她认识的裴长意,他不会落井下石,更不会不管他生死。

她抬起头,见裴钰和黑骑护卫们已将流民们像捆螃蟹一般捆在一起,扔到了林子边缘。

确保他们不会被山火所伤,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