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笑着,却让人清晰地感到一阵寒意。

句句是字帖,句句又不是。

“进来说。”裴长意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一般。

他们之间不过几步的距离,却好像隔了千重山。

裴长意看她,蛾眉轻扫,薄施粉黛,目若秋水。

穿了一袭碧霞色的浮光锦裙,长发用木簪子挽了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