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大门走去,裴钰放缓脚步,拉开了与他们二人的距离。
“世子爷交代他们今日诊金加倍,实在是客气。”那大夫笑着停下了脚步,“为病人断诊写方子,本就是老朽的分内之事。”
裴长意微微摇了摇头,“做得好,便该有赏。我便直言,二姑娘的身子可好?”
提到徐望月,那大夫脸色凝重起来,“这药霸道,只一次还好,若再有下次,太过伤身。”
“药效已解了大半,剩下的药性待服完我开的三副药,便可全解。”
他是汴京城里出了名的大夫,也经常被请去豪门世家里瞧诊。
后院里不可告人之事,他见得多听得多,更知不可说。
方才走进祠堂里,他一眼便瞧出徐望月的脸红的很不普通,一搭脉便知自己猜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