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闲话,好点的说你我师兄弟情深,不好的说你我之间隔阂颇深,让你这个新任师兄的脸面没地方搁。”
江寻安就看到他一张嘴巴张张合合地在说话,然而说的什么事一概不清楚。
最后,贺星洲还是把江寻安给带了回去。
他也不知道江寻安现在住哪儿,只能往自己的住处带去。
到了地方,江寻安就不让贺星洲去扶他,踉跄地走了两步,没料想腰突然撞在了桌角上,疼的他呲牙咧嘴。
贺星洲正在点灯,没注意到他的动静。江寻安又个能忍的人,小声吸气后就恢复如常。
贺星洲脱下江寻安的靴子,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
江寻安平常那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人,喝了酒也变得骄纵起来。
他说:“把灯关了,好刺眼。”
贺星洲说:“行,现在你是大爷。”
他的外袍上沾了酒气,贺星洲弯腰去解他衣服。
江寻安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自己,黑暗中,他突然认真问道:“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贺星洲起先还以为他酒醒了,当江寻安抓着他的领子将他往下拽时,才意识道他醉的不清。
贺星洲双手支在他身侧,整个人笼上他,疑问道:“我说过的话太多了,你指的是哪个?”
江寻安的脸绯红,还好是黑暗中,看不清楚。他双眼涣散,略微羞涩地咬牙道:“你想想,你闭关之前。”
贺星洲:“秘籍看完了再来找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