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画室并不大,付零和他搜了两次,并没有搜到什么多余的东西。
但伯西恺却换要再进行第三次搜证,仿佛跟米亘杠上了一样,咬住他不松口。
付零没有过问,而是看着嫌疑人们分别赶往自己的搜证地点。
伯西恺最后一个离开,他回头看了一眼付零,后者却没有瞧他,二人的视线错开就像那在办公楼下交错的紫藤花架上的藤蔓,看似纠缠在一起但实际上都分别两端。
付零没有问,伯西恺就自己说道:“作案工具换没找到。”
“你怀疑刀可能被米亘藏在了画室里?”她问。
伯西恺点头:“绘画需要削笔刀,或许会混入其中。”
付零了然:“我懂了,那你快去吧。”
“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个东西。”
“什么?”
“时间。”
“……”
伯西恺话说一半藏一半的离开,留下付零瞧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不屑。
直截了当的说,需要付零模拟案发现场不得了?多说几个字都不行,万一她理解错了怎么办?
付零随便找了一个桌子撕下来一张纸,又在小七的桌子上抽了一支笔,在上面勾勾画画。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伯西恺指尖就有了这样的一种默契。
似乎不用点明,就能知道彼此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