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纪翘淡淡道:“我跟他没什么好谈的。”
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梁越没忍住,狠狠地抓住她手腕,将她压到墙角,眼角发红。
“你他妈走什么,我上次没跟你说完——”
这一出戏搁在文艺作品里,不是决裂就是复合的前兆,总之都会奔向疯狂。
只是还没说完,梁越忽然一声抑制不住的痛叫,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纪翘也有点儿懵,视线上移,反应过来了。
祝秋亭明显对这戏码不感兴趣,他一脚踹在梁越膝窝里,三分力都没用,看见梁越抱着腿痛滚的样子,抱胸后退了半步,躲秽物似得。
“钱还分脏净,你说话挺好玩。”
祝秋亭挑了抹笑,白衬衫两颗扣都开,锁骨线条清晰,连着男人线条漂亮的脖颈与下颌。
他今天语气少见的慢悠悠,还带了两分,耐心说教的意味。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鞋补路无尸骸,这规则无不无耻,下不下贱?但你准备怎么样呢?”
祝秋亭低头,像看一只流浪狗,同情而温和地笑了:“梁先生,你三十一岁了,不会才明白弱肉强食,这几个字怎么写吧?”
纪翘望天。
真是杀人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