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告状去!”

待他哭闹了一会儿,见裴长意确实走了,也就抹了抹眼泪,支撑着身子,小心翼翼地给自己的伤口抹药。

徐望月这一觉,睡了好久。

待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青芜用手托着下巴在桌案上睡得正熟。

桌案上放了一个白瓷瓶子,应该是那大夫为她配的伤药。

徐望月小心翼翼地下床,给青芜披了件衣服,并没有惊动她。

她想去看看陆遮,不知他伤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