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二姑娘吧。”

又是这番说辞!裴长远一掌劈在石桌上,忍着手心的剧疼,敛了神色,俯身低哑道,“那日在这里的事,我全都瞧见了。”

“二姑娘?我可是听兄长叫你月儿呢!”

这话说出口,裴长远心口那块大石似乎是碎了,却半点没有舒爽。

那碎了的石头一块一块砸在他胸口,更疼了!

月儿?他也要叫她月儿,怎么他兄长叫得,他叫不得?